鬼眼道士我的阴债有点多第203章 太师椅下的族谱会咬人
井底那只手缓缓抬起掌心朝上像是在等什么。
陈三槐没动血泪一滴一滴落进黑水红晕一圈圈荡开。
他右眼烧得厉害像是有人拿针在眼眶里搅但他没抬手擦也没后退。
他知道这手不是幻觉。
三年前他掉进这口井捞上来时手腕有道疤可他明明没死也没去过地府。
那这手是谁的?是他又不是他。
他盯着那只手手指微微蜷了下。
手也跟着蜷了下。
不是同步是滞后半拍像信号延迟的直播画面。
他忽然笑了从袖子里摸出那枚碳化铜钱用指甲盖磕了三下声音脆得像在点账本。
然后他把铜钱往井里一抛铜钱撞在井壁上“当”地弹了一下落进水里沉了。
水面的红晕猛地一扩。
那只手突然缩回水中井底的眼睛眨了眨也跟着沉下去。
井口的蛛网颤了颤蜘蛛八足微动没拼字也没逃只是蹲在“陈三槐”三个字上像在等他回头。
他没回头。
他转身朝堂屋走。
门关着门缝里缠满蛛丝密密麻麻结成一张厚网黑得发亮像是用墨汁浸过。
风一吹网面震颤发出极细的“嗡”声像算盘珠子被拨动。
他抬脚要踹忽然停住。
他从嘴里吐出一点血沫是刚才咬舌尖留下的。
他用手指蘸了抹在铜钱上。
铜钱沾血立刻发烫边缘泛起一层暗红光晕。
他把铜钱往门上一贴。
蛛网“吱”地一声缩了回去像被火燎的虫子退开三尺。
他趁机一脚踹开木门扑进去反手扯下道袍上一块补丁塞进门缝挡住再生的丝线。
堂屋阴冷供桌歪斜香炉翻倒灰烬散了一地。
太师椅摆在正中椅背刻着“陈”字黑水正从刻痕里渗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
他走过去椅子忽然动了。
不是被风吹也不是地动是自己滑了三寸正正挡住通往里间的路。
椅背的“陈”字渗水更急黑水顺着腿流下像在哭。
他没说话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小刀划破食指把血滴在椅面上。
血一落就被木纹吸进去像干海绵吸水。
椅子“咯”地一声往下沉了三寸底下传来机括响动。
一个暗格弹开藏在椅底。
里面是一本残破的册子纸页发黄边角焦黑像是被火烧过又抢救出来。
封皮上写着“陈氏族谱”四个字墨迹歪斜像是临死前写的。
他伸手去拿。
册子突然自己翻动起来纸页像刀片一样竖起边缘锋利带着锯齿。
他手指刚碰上去纸页猛地合拢咬住他食指狠得像狗啃骨头。
他闷哼一声没抽手。
血顺着纸页流进去浸透泛黄的纸面。
册子抖了抖翻开一页浮现出一行朱砂字: “明洪武年陈七郎以兵马俑三百具兑阴钱十万贯限三百年内还清。
” 字一现册子就开始冒烟。
他想抽手纸页却咬得更紧像是不吸够血就不松口。
他另一只手去掰纸页纹丝不动反而又翻一页又现一行字: “逾期未还子孙连坐。
” 他冷笑用牙咬住袖口把道袍扯下一角缠在手上用力一拽。
“刺啦”一声纸页撕裂他手指带血抽出来族谱掉在地上还在冒烟。
火苗从页角窜起不是红火是幽蓝色的冷焰烧得安静不冒烟也不发热但碰到火的地方纸面直接化成灰不落地悬在空中。
他伸手去接灰刚碰到指尖就一阵灼痛像是被冰烫伤。
他咬牙撕下道袍另一角裹住手把灰烬拢进袖中。
灰烬聚而不散在他袖口盘旋慢慢组成一个箭头直指后院古井。
他低头看着袖口的灰没说话。
他知道这箭头不是建议是命令。
他刚要动窗户“砰”地炸开。
一个人影从外头滚进来穿着明光铠却套着老头衫手里提着夜壶壶身刻着“信用土地”四个字。
是杨石头。
他滚进来后没站直接趴在地上耳朵贴地听了听才抬头压低声音说:“井底有门通地脉阴库。
” 陈三槐没问你怎么知道。
他知道这老家伙三百岁了神位是抓阄得来的但消息比阴司档案室还灵通。
“钥匙呢?”他问。
杨石头摇头:“不在井里不在谱里不在你手里。
” 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个铜牌往地上一放。
铜牌上刻着“滞销冥钞兑换券”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机顶盒开机密码:跳个舞就给你。
” “钥匙在……你太爷爷的智能机顶盒里。
” 他说完夜壶一提整个人化成一股青烟从破窗钻出去消失不见。
屋里只剩陈三槐一个人。
他低头看袖口灰烬组成的箭头还在稳稳指着井口方向。
他抬起手把道袍补丁重新塞进门缝。
门缝外蛛丝已经重新爬上来但碰到补丁就停住了像是忌惮北斗七星的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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