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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血装病却杀穿了十万匈奴第181章 亲赴乱葬岗触景生情

马车晃晃悠悠离那城西乱葬岗越来越近。

房屋变得低矮破败田地开始多了起来只是这田里的光景看着就让人心里头沉甸甸的。

林澈本来还在马车里跟来福吹牛逼说什么“鬼怕恶人”“老子浑身王霸之气小鬼见了都得递烟”之类的骚话试图缓解一下车厢里凝重的气氛(主要是来福和护院们凝重他自个儿挺兴奋)。

可看着窗外他的声音渐渐小了。

时近黄昏夕阳像个咸蛋黄似的挂在天边有气无力地散发着余温。

一片刚收割过的田地里一个皮肤黝黑、脊背佝偻得像张弓的老农正赶着一头瘦骨嶙峋的老黄牛艰难地犁着地。

吸引林澈目光的不是这田园牧歌(如果这算的话)的景象而是那老农手里扶着的犁。

那玩意儿……长得也太他妈复古了! 一根又粗又笨重的直木杠前端套在牛脖子上后端连着个看起来就死沉死沉的铁犁头。

老农得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下压着那老黄牛也低着头鼻孔喷着粗气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犁铧在板结的土地里划出一道浅沟效率低得令人发指。

“嘿咻!嘿咻!”老农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号子声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脸颊往下淌滴落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间就被吸走了。

那老牛也是浑身肌肉绷紧尾巴无力地甩动着嘴角甚至泛起了白沫。

一人一牛在夕阳下组成了一幅极其缓慢、极其费力的画面。

空气中仿佛都能听到力量被这片土地无情吞噬的声音。

林澈看着看着眉头就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前世虽然不是啥农业专家但好歹在电视上、网络上见过现代化的农机设备就算没见过基本的物理常识还是有的。

“停车!”他猛地喊了一嗓子。

车夫赶紧勒住缰绳。

来福吓了一跳抱着黑狗血罐子紧张地问:“少……少爷怎么了?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干净个屁!”林澈没好气地回了一句直接跳下了马车朝着那片田地走去。

来福和几个护院面面相觑不知道少爷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林澈走到田埂边也顾不上脏蹲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老农和那副直辕犁。

越看他脸色越难看。

那老农见一个穿着体面(虽然只是短打但料子比他的麻布衫好多了)的公子哥带着几个随从盯着自己看有些局促不安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拄着犁辕喘着粗气不敢说话。

“老伯你这犁地呢?”林澈开口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点。

“是……是的公子。

”老农惴惴不安地回答用袖子擦了把汗“趁着地还有点湿气赶紧把茬子地翻了好种下一季……” “你这犁……”林澈指着那笨重的直辕犁“一直用这个?” 老农愣了一下点点头:“是啊公子祖祖辈辈都用这个咱这地界都使这个。

” “妈的!”林澈忍不住骂出了声指着那犁“这破玩意儿!设计得跟屎一样!效率低得令人发指!你看看你再看看那牛!费这么老大劲才犁多深一点?这得犁到猴年马月去?” 老农被林澈这突如其来的激动和粗口给整懵了讷讷地道:“公……公子这犁……就是这样式的啊不用这个用啥?” 来福在一旁小声提醒:“少爷咱们……咱们还得去采‘鬼见愁’呢这天色不早了……” “采个毛的‘鬼见愁’!”林澈烦躁地一摆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笨重低效的破犁“你看看!看着都累!这他妈是人干的活吗?这简直是酷刑!” 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世偶尔瞥见过的那种结构更合理、更省力的曲辕犁图片。

虽然记不太清具体构造但基本原理还是懂的——通过改变受力结构让犁更容易入土更省力转弯也灵活! “直来直去一点杠杆和曲线美学都不讲!蠢!太蠢了!”林澈围着那直辕犁转了两圈嘴里不停地吐槽“这玩意儿要是个人设计的老子非得把他脑袋按进粪坑里让他清醒清醒不可!这简直就是劳动工具界的耻辱!” 老农和来福等人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杠杆什么曲线美学完全不懂。

但他们能感觉到这位公子哥对眼前这司空见惯的犁有着极大的不满。

林澈看着老农那被岁月和辛劳刻满皱纹的脸看着老牛那疲惫不堪的眼神再看看他们身后那仅仅犁了一小片的土地心里头那股因为生意火爆而带来的飘飘然瞬间被压下去了不少。

他搞“酥香记”、“透心凉”赚的是城里人的钱虽然也创造了就业但终究带着点“玩乐”和“享受”的性质。

可眼前这景象才是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最真实的生活写照——面朝黄土背朝天靠着最原始的体力与土地搏食效率低下艰辛无比。

“妈的穿越一回光想着自己吃喝玩乐搞钱是不是有点太不是东西了?”林澈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虽然他平时满嘴脏话行事乖张但基本的共情能力还是有的。

这种原始的劳作方式对他的现代灵魂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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