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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陆总跪求我捐髓第135章 扫墓

时光荏苒距离那个在巴黎律师事务所签署放弃继承权文件的下午已经过去了一年。

春末夏初的阿尔卑斯山冬雪早已消融漫山遍野披上了浓淡不一的绿色新装间或点缀着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空气清冽纯净带着泥土和松针的芬芳与巴黎的繁华喧嚣截然不同。

一列观景火车沿着蜿蜒的山脉缓慢爬升车窗如同移动的画框将一幅幅壮丽的山景纳入其中。

念念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目光沉静地投向窗外。

一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少年沉淀许多。

他即将步入大学眉眼间的青涩进一步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内敛沉稳的气质。

他穿着简单的深色外套和长裤身边只有一个轻便的旅行包不像是游客更像是一个孤独的旅人带着明确的目的地。

火车最终在一个安静的小站台停下。

念念提着行李下了车站台上几乎空无一人只有远处雪山峰顶的皑皑白雪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这里距离他当年偷偷脱离研学队伍寻来的那个小镇并不遥远。

但他此行的目的并非旧地重游。

他换乘了一趟本地巴士沿着盘山公路又行驶了一段最终在一个岔路口下车。

根据之前从莫里斯律师那里获得的、经过母亲默许的有限信息他需要沿着这条僻静的小路步行前往那个坐落在山腰、可以望见巴黎方向的墓园。

小路蜿蜒向上两侧是高大的针叶林投下斑驳的光影。

周围极其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过林梢的沙沙声以及自己脚下踩在松软泥土和碎石上的细微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宁静甚至带着一丝肃穆。

他的心情也如同这蜿蜒的山路复杂而难以言喻。

一年前他毅然放弃了那笔天文数字的遗产与母亲一起用最决绝的方式斩断了与那个男人在物质上的最后牵连。

他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放下可以心无旁骛地走向属于自己的未来。

但随着大学开学日期的临近一种莫名的、无法抑制的冲动驱使着他来到了这里。

不是缅怀不是追悔更像是一种……仪式。

一场对血缘、对生命来源的最后的确认与告别。

他需要亲眼看看那个给予他生命却带给他和母亲无尽痛苦最终在孤独中死去的男人最终的安息之地究竟是什么样子。

走了约莫二十分钟眼前豁然开朗。

一片被精心打理过的墓园出现在山坡之上面向着西方视野极其开阔。

远处是层峦叠嶂的雪山和郁郁葱葱的山谷更远方天空与大地相接之处理论上应该就是巴黎的方向。

墓园里十分安静只有风吹过墓碑间的声音。

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却驱不散那股源自心底的微凉。

念念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墓碑排列得并不密集每一块都独具特色周围种植着低矮的常青植物。

他没有费太多力气寻找按照律师模糊的描述——“东南角视野最开阔处”他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了过去。

在墓园最边缘的角落一块简洁得近乎朴素的灰色花岗岩墓碑孤零零地立在那里。

它的位置极其巧妙仿佛是整个墓园伸向山谷的一个触角前方再无任何遮挡可以将远方的景色尽收眼底。

墓碑上没有照片没有冗长的墓志铭甚至没有通常可见的、代表宗教信仰的符号。

只有一行冰冷的、深刻在石头上的字: 陆寒琛 1975年8月16日 -2024年9月18日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简洁冰冷空旷。

就像那个男人最后十年的生命以及他留下的那份没有任何情感表达的遗嘱。

念念的脚步在距离墓碑几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那个名字上。

心脏在胸腔里平稳地跳动着没有预想中的剧烈悲痛也没有汹涌的恨意。

只是一种非常奇异的、近乎虚无的平静。

这就是陆寒琛。

这就是他的生物学父亲。

这就是那个曾经在海市翻云覆雨那个让母亲痛苦半生那个在瑞士小镇开着一家小画廊默默守望那个最终坐在巴黎公园长椅上悄然离世的……男人。

他的一生似乎就被浓缩在了这短短的一行字里埋葬在这异国他乡的冰冷石头之下。

念念没有靠近也没有像其他扫墓者那样献上鲜花或清理墓碑。

他只是像一个偶然路过的旁观者沉默地凝视着。

风吹起他额前的黑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眼眸。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是母亲偶尔在深夜独自站在窗前的背影。

是小时候追问“爸爸在哪里”时母亲瞬间黯淡又强撑笑意的眼神。

是瑞士小镇画廊里那个男人递过牛奶时颤抖的手和别过去微红的眼圈。

是那幅小画背后那行几乎看不清的“致我永失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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