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崇祯第144章 漠南归附
崇祯五年的夏季漠南草原的烈日灼烤着枯黄的草场。
对于自称“神中之神全智成吉思隆盛汗”的林丹汗而言这是他生命中最寒冷的一个夏天。
皇太极暴毙后后金陷入内斗他本以为迎来了重振蒙古黄金家族权威的天赐良机。
他迅速从青海返回漠南试图收拢察哈尔本部以及喀尔喀、内喀尔喀等部重现达延汗的霸业。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多年的穷兵黩武和横征暴敛早已使各部离心离德。
科尔沁部已彻底倒向后金;漠南的土默特、永谢布等部也在明金之间首鼠两端。
更致命的是崇祯皇帝采取了远比历代明帝灵活而积极的漠南策略: 通过日月集团控制的边市用粮食、盐铁、布匹(尤其是新兴的羊毛织物)换取蒙古的战马和羊毛同时有限度地援助武器拉拢中小部落。
这使得林丹汗“共抗后金”的号召显得苍白无力。
在接连遭遇部众叛离和军事挫败后林丹汗心力交瘁。
他退守至漠南深处的库赫德尔苏(译名意为青色的草原)一带部众仅剩核心的察哈尔本旗人马困顿粮草匮乏。
草原的夏夜风寒入骨这位曾经雄心万丈的大汗染上了严重的风寒并很快转为肺炎(或痘疹)。
随军的萨满巫师日夜跳神祈福却无力回天。
在崇祯五年盛夏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林丹汗在高热和喘息中含恨而逝年仅四十三岁。
他的死亡标志着一度与明、后金鼎足而三的北元汗廷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凝聚力。
林丹汗的死让残存的察哈尔部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和绝望。
核心人物是他的遗孀囊囊太后(斯琴图福晋又称多罗大福晋)和他与林丹汗的幼子、时年约十岁的额哲(埃朱)。
部族中分为两派: 一派以顽固的台吉为首主张向西迁徙投奔漠西的卫拉特蒙古(瓦剌)但路途遥远强敌环伺凶多吉少; 另一派则较为现实认为应寻求一方强权的庇护。
囊囊太后是一位极具政治智慧的女性。
她冷静地分析了形势: 西迁是九死一生; 北面的喀尔喀三部自身难保且态度暧昧; 东面的后金虽内乱但对其察哈尔部敌意最深皇太极虽死其子侄辈如多尔衮等虎视眈眈投降后金很可能被吞并甚至杀害。
唯有南方的大明近年来国力似有回升且一直奉行“联蒙制金”之策对归附的蒙古部落待遇优厚。
更重要的是大明需要他们来牵制后金会给予生存空间。
然而空手归附价值有限。
囊囊太后深知他们手中握有一件足以打动任何一位中原皇帝的绝世珍宝——蒙古的“传国玉玺”。
这方玉玺是蒙古黄金家族至高无上的权力象征。
相传是元世祖忽必烈时期用和阗美玉雕琢而成玺文为汉字篆书 “制诰之宝” (亦有记载为“天命汗宝”或“大元传国玉玺”)。
元顺帝北遁时携之出逃此后一直由北元大汗传承。
它不仅是发布号令的信物更被视为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汗“天命”的延续是统治蒙古高原乃至中原的法理依据。
皇太极生前梦寐以求此玺正是为了给自己上尊号、统合蒙汉、挑战大明正统性寻找“受命于天”的证据。
林丹汗至死都牢牢守护着它视其为复兴的希望。
如今这方沉重的玉玺成了囊囊太后和额哲母子手中最重要的也是最后的筹码。
囊囊太后秘密派出了心腹喇嘛和得力台吉携带她的亲笔信(由通晓汉文的文书用蒙汉两种文字书写)南下寻找明军边防将领。
信件表达了归顺的诚意并隐晦地提到了“献宝”之意。
这消息通过宣大总督卢象升的渠道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了紫禁城。
崇祯皇帝朱由检闻报龙心大悦。
他立即召集阁臣密议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必须隆重接待以彰显天朝气度吸引更多蒙古部族来归。
他下旨: 命礼部尚书为钦差携厚礼前往张家口(或大同得胜堡)筹备受降仪式; 命宣大总督派精兵沿途护卫确保安全;命日月集团准备大量绸缎、布匹、茶叶、粮食作为赏赐。
崇祯五年七月(公历8月)在明朝精心布置的受降坛场上举行了庄严的仪式。
额哲在母亲囊囊太后和部落长老的陪同下身着蒙古盛装向大明钦差行三跪九叩大礼献上部落的户口名册、牲畜清单和疆域图表示举部归顺。
随后高潮到来。
囊囊太后亲自捧出一个覆盖着黄绫的紫檀木宝匣。
在万众瞩目下她缓缓打开匣盖取出用锦缎包裹的玉玺。
钦差大臣郑重接过当众验看——只见一方温润洁白、螭龙纽的玉玺玺文正是古朴的“制诰之宝”四字篆书。
此刻全场明军将士山呼“万岁”声震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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