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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143章 第一期活字农报发行了

中元鬼节被我生生扭转为一场献给大地的庆典。

此刻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我才真正看见它的模样——整个关中平原仿佛被点燃。

我踏着石阶登上咸阳宫最高的望楼凭栏远眺。

视线所及村庄的屋顶、打谷的空场铺满了切成薄片的火薯干。

阳光泼洒而下那一片片金黄在露珠蒸腾中闪烁跳动像无数细碎的金箔在风中翻卷;空气里弥漫着微甜的焦香那是薯干在热气中缓慢脱水的气息。

指尖触到冰凉的女儿墙石面沁出夜露的湿意而远处人声隐约传来是农妇拍打席子的“啪啪”声混着孩童追逐嬉笑的清脆呼喊。

苏禾呈上的情报一卷卷展开竹简边缘还带着驿站快马奔袭后的尘土味。

上面的字迹因激动而略显潦草墨痕在麻纸上微微晕开。

“君上十七县三百余村皆已‘晒薯立誓’!” “各村拼出的字样不同有‘顺生’有‘天佑大秦’还有……”苏禾的声音顿了顿抬起头那张素来清冷的脸上竟也染上了几分暖意“最多的是‘谢姜娘子’四个字。

” 我的目光越过层层叠叠的金色屋脊落在村口夯土墙上——几个歪斜的炭笔字跃入眼帘:“深耕、密植、除草……”原来更有意思的是那些蒙学的孩童。

他们似乎把这一切当成了一场盛大的游戏赤脚踩在晒得发烫的地面上用烧剩的炭条在石桥桥墩上、在祠堂外壁间一笔一划地写着“五务口诀”。

指尖划过粗糙墙面时留下的黑痕像是土地自己长出的文字。

有行商路过蹲下身细细端详掏出随身携带的薄纸与松烟墨块轻轻拓印下来纸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如同春蚕食叶。

知识正以一种最原始、最生动的方式从庙堂之上流向田埂垄间。

当晚我带着一卷拓片求见嬴政。

他刚处理完政务正捏着眉心烛火映照下面容透着一股玉石般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时瞬间亮了起来。

“又带了什么新鲜物事来?”他唇角微勾接过了我手中的纸卷。

那是一张粗糙的麻纸上面印着一个七岁孩童用炭条写下的“轮作图”三个字笔画稚嫩却力道十足像三棵扎根在土地里的小树每一笔都带着泥土的重量与生命的倔强。

“陛下臣请立《农政石经》。

”我语声平稳却掷地有声。

嬴政抬起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我接着说道:“此石经不刻《诗》《书》不录《礼》《易》。

只刻三样东西:一是‘轮作图’‘沤肥法’‘火薯育苗十二步’这样的实用农术;二是各县农官上报的土壤、气候、产量实录;三是……”我顿了顿将那张拓片推到他面前“……由我稷下学宫幼蒙科的学生执笔初稿。

” “以童子之言勒石为经?” 开口的是匆匆赶来的李斯。

他显然是听到了风声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大司成此举不合先王之道恐惹天下儒生非议啊!若百家私议皆可为经则朝廷诏令何以尊?官方典籍之权威岂不荡然无存?” 我没有看他只是注视着嬴政目光灼灼:“敢问丞相先王之道为何?是让百姓在宗祠里饿着肚子歌颂尧舜还是让他们在田埂上唱着俚俗的歌谣吃饱饭?” 我一字一句道:“若仓廪实、黎民安便是这天地间最大的‘道’!至于非议?一个吃饱了饭的农夫他的声音远比一百个饿着肚子的儒生要响亮得多!” 李斯被我噎得哑口无言嘴唇翕动终究未能再言。

嬴政沉默良久修长的手指在案几上轻轻叩击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着一个时代的脉搏。

窗外忽传来一阵稚嫩诵读声断断续续:“奶奶说这是姜娘子教的好……”嬴政闻言一怔眸光渐亮仿佛窥见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可能。

终于他提起朱笔在那份拓片背后写下一个硕大的“可”字。

写完他却未停笔又以不容置喙的力道在下面加了一行小字: “另加一条:凡入石经之文署名必列‘某地某童某年某月书’。

” 诏令下达咸阳震动。

第一批石碑就在咸阳南门外的开阔地上公开雕刻。

工匠们接到第一份内容时全都愣住了——不是什么微言大义而是一首来自柳树沟八岁女童所写的《我家种薯歌》: “春挖沟夏盖草秋收薯冬藏宝;奶奶说这是姜娘子教的好!” 少府令面露难色请示是否润色。

我尚未答话一道玄色身影已拂开人群而来。

“就刻这个。

”嬴政立于青石之前手指抚过那稚拙字迹冷然道:“一字不改。

朕要让千年之后的人挖出这块石头时清清楚楚地知道大秦的新道是从一个娃娃的嘴里唱出来的!” 百姓扶老携幼前来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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