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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405章 老子不接祖宗的班直接她的手

山风卷着残雪扑在脸上我攥着残玉的手却烫得厉害。

火种在怀里跳成一团小太阳每跳一下都撞得心口发疼——那是昆仑冰原下万千武脉在苏醒的震颤。

无忌! 熟悉的清甜嗓音裹着北风劈头砸来。

我抬头时赵敏的大红斗篷已经兜头罩住我她发间的珍珠步摇撞得我鼻尖生疼。

这蒙古郡主素来端着的傲气全碎在颤抖的指节里她抓着我手腕的力道大得能捏碎骨头:丝路武脉全乱了。

她的马车就停在山脚下车帘被风掀开一角我看见车里堆着半人高的羊皮卷最上面那张画着歪歪扭扭的脉络图墨迹未干。

西域三十六国的武者都在梦中哭她喉结动了动把我往怀里又拢了拢我前日在敦煌有个老刀客抱着我哭说他师父临终前攥着他手喊喊了三天三夜。

我摸出陶碗残片。

这是在冰碑下捡到的边缘还沾着千年苔痕。

当火种落进碗底的刹那金焰地窜起三尺高。

火光里浮起无数张脸——挑水的伙夫卷着袖子露出胳膊上若隐若现的金纹;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趴在灶台上用炭笔在墙根画九阳图;还有个白胡子老头我认得那是十年前在大都城门口替我治过脚伤的老郎中他临终前我去送过药当时他攥着我的手说可惜没机会学。

赵敏的睫毛在火光里发颤她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泄出破碎的抽噎:原来...原来那些说学不会的人不是资质差... 他们只是没接住火种。

我替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山脚下的商队突然骚动起来几个西域武者跪伏在地额头抵着积雪——金焰里的某张脸该是他们的祖辈。

光明顶的石狮子还沾着晨露我推开门时三十六个明教长老地全跪了。

青翼蝠王韦一笑当先开口他的蝠衣沾着血渍该是连夜从泉州赶回来的:教主这火种是千年不遇的机缘! 若以九阳正统立规我教... 正统?我打断他。

掌心的火种突然腾起三寸烧得陶碗响当年阳顶天把九阳藏在密道说待有缘人;后来我接任教主你们说教主练的才是正统。

可刚才那碗里的老郎中他在大都城悬壶三十年治过八百个病人这样的人算不算有缘? 韦一笑的喉结动了动。

我看见白眉鹰王的手指在石桌上抠出半道裂痕——他们不是不明白只是怕。

怕没了二字明教便没了压箱底的筹码。

看好了。

我咬破指尖在火种上画了道心火印。

金焰突然凝成实质裂成三瓣。

第一瓣我抬手抛向天空它没入云层的刹那远处昆仑山传来闷响——雪线正在肉眼可见地后退我甚至听见了冰下泉水奔涌的声音。

周芷若不知何时站到我身侧。

她的素色裙角沾着冰原的碎雪可指尖缠着的金线却亮得晃眼。

第二瓣火种飘向她时她眼尾的朱砂痣突然泛起红光那是当年在灵蛇岛我替她点的本是为了掩去寒毒痕迹此刻却成了心火共鸣的印记。

接着。

我轻声说。

她接住的瞬间金线地绷直像张无形的网罩向中原方向。

我能听见千里外的动静——恒山派的冰棱融化成水少林寺的古松抽出新芽连杭州城说书人手里的醒木都泛起了若有若无的金纹。

最后一瓣火种钻进我心口。

原本的混沌金焰突然绽开九瓣莲花每一瓣都刻着不同的景象:有我在蝴蝶谷替常遇春疗伤时的汗湿后背有在绿柳山庄替赵敏拔铁钉时她泛红的眼尾有在灵蛇岛替小昭系项链时她耳尖的温度。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混沌圆满。

我摸着心口的莲花突然笑了。

碑灵子的虚影就在这时浮现。

他不再是那个总板着脸的守碑人此刻倒像个终于卸下重担的少年连褪色的红袈裟都显得鲜活起来:我本是张真人焚功时那一缕所化。

他的声音像春冰融化他毁了自己的九阳不是怕江湖乱是悔啊——悔自己没找到让这火的法子。

他的手抚过我眉心我突然看见记忆里从未见过的画面:年轻的张三丰跪在悬崖边怀里抱着个浑身是血的小道士那道士手里攥着半本烧焦的九阳经。

现在你找到了。

碑灵子最后冲我笑了笑化作点点金光钻进了我心口的莲花。

云机子不知何时也进了大殿。

他的锁链早扔在冰原此刻正用枯瘦的手把残碑碎片铺成一条路从殿门直铺到我脚边:我守了三十年碑守成了块石头。

他抬头时眼角的泪把皱纹都冲开了从今往后我不守碑我传火。

殿外突然起了风。

我摸出怀里最后一张加速修炼记录单——这是我穿越以来用了四百零五次的金手指纸角还沾着当年送外卖时的油渍。

地擦着火折子火星舔过纸边的刹那灰烬打着旋儿飞上天像群金色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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