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436章 老子的火不借你这冷灶
掌心金轮冻得我指尖发麻像是被人往骨头里灌了腊月的井水。
我低头去看原本流转的金纹正顺着掌纹裂开蛛网似的冰痕连带着民心鼎的嗡鸣都变了调——那声音不再是千万人喊的浑厚倒像老木门被寒风刮得吱呀乱响。
教主! 门被撞开的动静震得鼎身轻颤。
青蚨娘的发簪歪在耳后往日总梳得整整齐齐的鬓角散了几缕手里攥着块铁片直往我面前送。
她指尖凉得像刚从雪堆里捞出来碰到我手背时我差点缩回手:北境传信鸽今早撞进钱庄后院爪子上绑着这个。
铁片抵到我眼前。
我眯眼去看——纹路和民心鼎腹内的金纹分毫不差可这铁片冷得渗人凑近了能看见表面结着层细霜像被谁抽干了所有温度。
他不是在建锅。
青蚨娘喉结动了动声音比铁片还凉是在造。
她另一只手攥着账本角指节发白昨夜子时刚过钱庄的愿金网络突然断了三条线。
我让分号查——北境三城的红巾令持有者掌心火全灭了。
全灭? 我捏紧铁片冰意顺着经脉往上窜。
上回红巾令出问题还是三年前义塾的小娃子贪玩把令牌丢进灶膛结果那孩子掌心的金纹非但没灭反而烧得更旺了。
哒哒哒—— 马蹄声撞碎了坛上的寂静。
独孤九的披风还滴着雪水他翻身下马时带起一阵风刀鞘磕在石阶上迸出火星:雪原那家伙动真格的了!他扯下护面睫毛上的冰碴子簌簌往下掉末将带人巡查北境防线看见他以地脉为引布了寒心阵。
凡曾燃过掌心火的经脉里像塞了块千年寒冰——他突然攥紧腰间横刀指节泛白末将的亲卫阿三昨夜疼得撞墙说那冰不是冻身子是冻......冻他想护着老母亲的心。
我猛地抬头。
寒心阵? 好个。
那家伙不是要毁了民心火是要让这火只听他一人号令——就像当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时总有人想把明教变成他们的刀。
他想当新教主?我摸着鼎身裂开的冰纹笑出声笑声撞在坛墙上嗡嗡回响可明教的火从来不是谁赐的。
我伸手按住鼎沿能摸到下面的金纹在冰壳下挣扎像被捂住嘴的孩子在敲窗户是百姓自己点的。
张无忌。
赵敏的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
我转头看她她不知何时卸了外袍露出腕上渗血的布带——那是三日前割脉时留下的。
她眼尾的泪痣还沾着金光可眼底的火比平时更亮亮得像要烧穿这层冰:要怎么做? 我望着鼎心翻涌的金纹忽然想起在大都当外卖员时冬天送热汤面汤碗捂在怀里能透过衣服焐热半片胸膛。
那时候总觉得热乎气儿是汤给的后来才明白是自己的心跳把汤捂热了。
青蚨娘。
我转向钱庄掌柜去传令所有分号把账册里记着的全翻出来——谁帮过谁扛粮谁替谁挡过刀把这些名字写在愿金上。
明白。
她立刻抽回铁片转身时发簪地掉在地上她却头也不回地往外跑鞋跟敲得石阶响我让伙计把算盘珠子都磨出火星子! 独孤九。
我看向禁军统帅告诉弟兄们今夜子时别盯着我别盯着鼎。
我指了指他心口盯着身边那个曾替你挡箭的兄弟那个等你回家的婆娘。
他按刀躬身盔甲上的冰碴子哗啦啦落了一地:末将这就去! 敏敏。
我握住赵敏的手。
她掌心的金火还在烧隔着冰壳烫得我发疼委屈你再疼一回。
她反手攥紧我指腹蹭过我掌心生茧的地方——那是送外卖时握车把磨的:她挑眉笑眼尾的泪痣跟着颤当年在绿柳山庄你扛着我闯密道时我可比现在疼多了。
我喉头一热。
三日前割脉时她明明疼得冷汗浸透中衣偏要笑着说张教主的血真烫。
现在她掌心的金火顺着冰裂的纹路往鼎里钻我能感觉到那不是火是她的心跳。
三脉共燃逆冲! 我低喝一声三人掌心同时按进鼎沿。
冰壳裂开金纹如活过来的龙逆着之前的流向往西南、东南、北境窜——义塾方向传来朗朗书声混着金纹往鼎里钻;东南方的算盘声突然炸响比战鼓还热闹;北边的刀鸣连成一片像千军万马在喊。
看见没?我望着鼎身重新流转的金纹喉咙发紧这火不是我点的是他们自己要烧。
子时的月光刚爬上共愿坛天地突然亮如白昼。
我站在坛边往下看——山脚的村子里有老妇举着破碗碗里的油星子燃着金火;铁匠铺的小伙计举着烧红的铁钳火星子裹着金纹往上窜;连义塾的小娃子都举着书册墨字被金光照得发亮像活了过来。
轰—— 民心鼎发出的轰鸣震得我耳膜发疼。
那声音不是金属的是千万人同时喊的热乎气儿。
北境方向的幽蓝光幕剧烈震颤雪原那道身影站在光幕中央掌心的雾锅裂出蛛网似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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