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一直喜欢第157章 报应
杨国梁的车刚驶离别墅大门梁南惠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扶着楼梯扶手缓缓滑坐在台阶上。
她刚才一直躲在厨房双手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可门内传来的每一声哭喊都像重锤砸得她心口鲜血淋漓。
直到确认父女俩真的走了她才抖着腿站起来一步一挪地往二楼走。
推开那扇还留着斑驳指痕的房门时梁南惠的呼吸猛地顿住了。
杨娜还蜷缩在墙角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幼猫身上的伤痕在昏暗的光线下触目惊心旧伤叠着新伤青紫与红肿交织连脚趾缝里都沾着干涸的血渍。
她的眼睛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嘴唇干裂得泛着白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娜娜……我的娜娜啊……”梁南惠再也忍不住扑过去跪在女儿身边声音哽咽得不成调。
她想碰又不敢碰指尖悬在半空抖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杨娜布满伤痕的胳膊上烫得她瑟缩了一下。
那一下轻微的动作让梁南惠的心像被生生剜去一块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猛地想起什么连滚带爬地冲到走廊抓起电话就拨给家庭医生声音因为恐惧和急切而变调:“张医生!快!你快来!我女儿……我女儿快不行了!你现在就过来立刻!马上!” 挂了电话她又冲回房间颤抖着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杨娜身上试图遮住那些狰狞的伤口。
可外套下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梁南惠抱着女儿冰凉的肩膀一遍遍地喃喃:“没事了……妈妈在……没事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她怕惊扰了怀里这只刚从地狱爬回来的小可怜。
没过多久家庭医生带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梁南惠连忙让开位置看着医生小心翼翼地为杨娜清理伤口、涂抹药膏每一次棉签碰到皮肤女儿都会发出细微的痛哼梁南惠的心就跟着揪紧一次。
她背过身靠在墙上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知道这样的日子或许永远没有尽头。
家庭医生刚走房间里只剩下浓重的药膏味。
杨娜趴在床上背后缠满了厚厚的纱布稍微动一下就牵扯着伤口疼得她倒抽冷气。
梁南惠端着一碗温好的白粥坐在床边舀起一勺轻轻吹凉递到她嘴边:“娜娜喝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 杨娜却猛地别过头脸颊埋在枕头里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
她不看母亲也不说话只有肩膀微微耸动着——刚才最疼最绝望的时候她喊了无数声“妈妈”可门外始终没有回应。
现在再来装模作样又有什么用? 梁南惠拿着勺子的手僵在半空粥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放下勺子轻轻抚上女儿露在外面的胳膊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妈知道你在埋怨我……怨我刚才没冲进来救你。
” 杨娜的身体抖了一下依旧没回头。
“可是娜娜”梁南惠的声音带着哭腔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妈肚子里有你小弟啊。
刚才你爸那个样子万一冲进去被他迁怒伤着了孩子可怎么办?” 她凑近了些眼泪滴落在杨娜的手背上:“他可是我们娘俩唯一的指望啊。
你爸重男轻女只有生个儿子妈在这个家才能站稳脚跟以后也能护着你……” “唯一的指望……”杨娜终于闷闷地重复了一句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
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母亲因为打碎了父亲的酒杯被骂自己躲在门后不敢出声。
后来母亲抱着她哭她还不懂事地说:“妈等我长大了保护你。
”可现在才明白在这个家里所谓的“指望”从来都轮不到女儿。
就像母亲此刻说的儿子是指望。
那她就一点都不重要吗?她到底算什么?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疼。
以前听母亲说这些话时只觉得是大人的烦心事可当这“不被指望”的滋味真切地砸在自己身上时才知道有多难受。
她咬着枕头把脸埋得更深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套和刚才的血迹混在一起分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
梁南惠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可杨娜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觉得背后的伤口在烧心里的窟窿却在一点点结冰。
夜深了别墅里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杨国梁被司机送回来时喝得烂醉如泥由佣人架着往卧室走嘴里还胡乱喊着“陈总”“合作”对下午的暴行仿佛毫无记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二楼的房间里杨娜却毫无睡意。
背后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稍一翻身就牵扯着神经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痛楚让她只能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突然走廊里传来“噔噔”的声响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由远及近。
杨娜的心猛地一紧还没反应过来房门就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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