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软宿主又被BOSS盯上了第77章 心迹与秩序
夕阳的余晖将小区染成一片温暖的橘色苏晚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推开熟悉的家门。
饭菜的香气立刻扑面而来夹杂着父母低声交谈的温馨声响。
“晚晚回来啦?”母亲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脸上是关切的笑容“今天上课累不累?快洗手吃饭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 父亲放下手中的报纸推了推眼镜目光温和地落在她身上:“脸色好像还是不太好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别太逼自己身体要紧。
” 这样寻常的、充满烟火气的关怀像一股暖流瞬间包裹了苏晚。
她努力扬起一个看起来轻松自然的笑容:“嗯回来了。
还好不累。
爸妈我没事就是有点饿啦。
” 她钻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冲洗脸颊试图洗去那一身从校园里带回来的、无形的疲惫和混乱。
镜子里她的眼神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掩藏的恍惚。
面对父母毫无保留的爱与担忧一种强烈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他们为她担惊受怕庆幸她的“回归”期盼着她能重新变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女儿身体虽然回来了灵魂却早已遗落在一个他们无法想象的世界并且……可能再也无法完整地拼凑回原来的模样。
餐桌上的气氛一如既往的温馨。
父母聊着工作中的趣事邻里间的琐碎小心翼翼地避开任何可能引发她“不好回忆”的话题。
苏晚埋着头机械地夹着菜味同嚼蜡。
糖醋排骨酸甜可口是她曾经最想念的家的味道此刻却难以唤起她真正的食欲。
她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对比着眼前的饭菜和谢辞命人准备的、那些味道古怪却暗含用心的食物。
那时她觉得是束缚是监控现在回想起来那份笨拙背后是否也藏着一种他独有的、扭曲的关切方式? 这个念头让她心惊筷子差点脱手。
她赶紧收敛心神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父母的话语上附和着微笑着扮演着一个逐渐“康复”的女儿。
但内心的波澜却如同暗潮汹涌。
晚饭后她借口要复习功课匆匆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仿佛才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卧室里的一切都和她离开前一样书架上摆满了少女时期喜欢的书籍和玩偶墙上贴着励志的海报窗台上放着小小的多肉植物在夜色下显得安静而祥和。
这里是她安全的堡垒是现实世界的锚点。
可为什么此刻置身其中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空洞?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书桌。
桌上摊开着几本教科书和笔记。
她走过去本想强迫自己开始学习视线却猛地凝固在摊开的一本普通笔记本上。
那本是用来随手记课堂笔记或者写些杂感的空白本子。
而此刻在摊开的那一页以及被手指无意间翻动的其他页面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同一个名字—— 谢辞。
两个字有时写得工整清晰仿佛是无意识下的练习;有时却潦草狂乱笔画纠缠像是内心激烈挣扎的产物;有时又被笔尖狠狠划过几乎要穿透纸背显露出一种想要彻底抹去的决绝然而越是涂抹那个名字的存在感就越是强烈。
苏晚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写下这些字的。
可能是在课堂上走神时可能是在深夜无法入眠时可能只是在某个发呆的瞬间手中的笔便不受控制地勾勒出了那个刻印在灵魂深处的轮廓。
一直以来她都在用各种理由欺骗自己——那是不甘是恐惧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任何可以被解释、被批判、被“治愈”的情感。
她拼命地将那种一想到他就心如刀绞的感觉归类为负面情绪仿佛这样就能与之划清界限。
可是眼前这满纸的“谢辞”像一面残酷的镜子照出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徒劳。
哪有什么不甘?若只是不甘不会在想起他笨拙讨好时心头发涩。
哪有什么恐惧?若只是恐惧不会在梦到他悲伤的眼神时泪流满面。
哪有什么综合征?那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情感绑架模型。
一种清晰得令人绝望的认知如同破晓的曙光无可阻挡地穿透了她层层叠叠的心理防御照亮了那个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真相。
她躲他恨他怨他怕他……却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那种偏执的、强大的、甚至扭曲的存在方式所吸引被他那些隐藏在冰冷外表下、细微得几乎不存在的温柔所触动。
她之所以如此痛苦不仅仅是因为失去了回家的路不仅仅是因为经历了恐怖更是因为……她失去了他。
那种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就难以呼吸的疼痛它的名字叫做喜欢。
甚至可能……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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