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从棺材里爬出整顿家风第126章 先去拜真佛
邮递员把信交到陈念手上时天刚蒙蒙亮。
昨夜的闹剧还未完全散场打谷场上仍聚着些不愿散去的村民。
陈念当众拆开了那封盖着红章的信。
信纸上是冰冷的铅字。
她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经初步核查下河村粉条厂存在严重账目问题勒令其无限期停产整顿。
” “同时要求工厂负责人陈秀英同志于三日内到县里接受进一步的‘质询和处理’!” 最后一个字落下。
陈念的声音消失在冰冷的晨风里。
那张薄薄的信纸在她手里却重如千斤。
刚刚还因陈家内斗而窃窃私语的打谷场瞬间陷入了一种比刚才更可怕的死寂。
邮递员感觉气氛不对含糊地说了句“信送到了”跨上自行车脚下蹬得飞快逃也似的离开了。
死寂只持续了三秒。
然后像一锅滚油里泼进了一瓢冷水彻底炸了! “完了!厂子要被封了!” “我就说要出事!这下好了全完了!” 昨晚分到钱肉的喜悦荡然无存。
对“政府”和“被处理”的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所有人。
就在这时二房的一个堂亲叫陈二狗的突然从人群里跳了出来。
他之前因为在厂里偷懒被陈秀英当众扣过工分一直怀恨在心。
此刻他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他一手指着陈秀英扯着嗓子尖叫。
“我就说她是个灾星!” “现在好了把县里的人招来了我们全村都要跟着倒霉!” “依我看就该把她绑了送到县里去给政府一个交代!” 这话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部分村民心里最深的恐惧和自保的私心。
“对!不能让她连累我们!” “我们可啥都不知道都是她让干的!” 场面一度有了失控的迹象。
面对即将哗变的场面陈秀英没有长篇大论。
她只是用那根龙头拐杖重重一顿地。
“咚!” 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压过了所有嘈杂。
“都嚎什么?” “天塌下来了?” 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像钉子一样定格在那个煽风点火的陈二狗脸上。
陈二狗被她看得心里发毛那股子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陈秀英一字一顿地说。
“厂子倒不了你们的饭碗也丢不了!” “谁要是再敢妖言惑众乱我军心就别怪我不念乡亲情分!” 她身上那股子从末世尸山血海里磨砺出的煞气强行压下了所有骚乱。
……回到老宅。
堂屋的门一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陈念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脸上终于露出了担忧。
“奶奶张主任拿着那本烂账就是抓住了我们的死穴。
” “到了县里我们百口莫辩。
” 陈秀英呷了口热茶浑浊的老眼里闪着锐利的光。
“他这不是要做成烂账。
” “是想做成‘死账’。
” 赵铁柱和陈念都是一愣。
老太太放下茶杯一针见血地分析: “他拿着账本可以说我们贪污可以说我们管理混乱。
” “他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查清问题而是为了把问题坐实把厂子彻底搞臭、搞死。
” “然后他再以‘救世主’的姿态出来收拾烂摊子顺理成章地接手我们的厂子还有我们和铁路局的订单。
” 这番话让陈念和在场的赵铁柱都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对方的胃口这么大用心如此险恶! 压力之下陈念的头脑却愈发清晰。
她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厉色。
“奶奶既然他的依仗是那本烂账那我们就让这本烂账变得‘不重要’。
” 陈秀英赞许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张主任只是供销社的一个主任他能压我们但他压不住铁路局!” “铁路局才是我们的‘真佛’!” “我们不能被动地去县里接受他的‘审判’必须抢在他发难之前先去铁路局‘报丧’!” “我们不是去求助是去‘通知’他们:你们的重点供应商现在被一个地方小官僚恶意阻挠你们的订单可能无法按时交付。
把皮球踢给他们!” ……与此同时大房的屋子里一片死寂。
陈建国像个没了魂的木偶麻木地劈柴、挑水对屋里的一切不闻不问。
刘芬则彻底垮了。
她不吃不喝披头散发地坐在炕上两眼发直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
“她不要我了……我闺女不要我了……” 这不是悔恨。
而是被剥夺一切后的巨大恐惧和茫然。
陈念那句“你不再是我娘了”比任何家法都更让她痛苦。
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才是“火葬场”真正的开始。
另一头村西头的旧柴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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