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山西抗日第203章 丰收的喜悦
(本故事纯属虚构。
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夏末秋初的日头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但已经带上了一层金箔似的、暖融融的光泽。
我们池溪村窝在连城县朋口镇这片山坳坳里往常到了这个时节山是墨绿夹着些焦黄田里的稻子也是蔫蔫的穗头轻飘飘看着就让人心里发虚算计着交了公粮自家米缸还能剩多少。
可今年邪了门了或者说是沾了神仙光了——村东头那片原先乌泱泱、烂糟糟的热诚地眼下简直成了个聚宝盆一片望不到边的金黄。
那金黄不是往常那种带着枯意的黄是一种沉甸甸、厚实实、几乎要流淌下来的金黄。
稻秆子粗壮得跟小芦苇似的齐刷刷地立着稻穗子呢密匝匝、弯勾勾一颗颗谷粒饱胀得像是要撑破壳儿在日头底下闪着细碎的光。
风一过那不是摇曳是整个金色的海面在起伏哗啦啦的响声不是叶子摩擦是谷粒们沉甸甸的私语听着就让人心里踏实、欢喜。
我傅老五土生土长的池溪人活了五十多年就没见过这样的景儿。
扛着磨得锃亮的镰刀走在田埂上脚底板踩着的土都感觉不一样了硬实有劲儿不再是过去那种一脚下去陷半尺的烂泥潭。
这地是傅水恒咱们的“恒仔”带我们拾掇出来的。
想起去年这时候这片热诚地还是个没人要的“瘌痢头”。
长不了好庄稼种下去的秧苗不是发黄就是烂根收上来的谷子瘪的多实的少煮出的饭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涩味儿。
村里人都说这地是受了“热毒”没救了。
年轻力壮的宁愿出去打工也不愿在这地里白费力气。
傅水恒是去年秋天回来的。
他当兵多年回来时沉默寡言的脊梁还是挺得笔直但眼神里多了些看不透的东西。
他没像有些退伍兵那样急着找门路反倒整天在这片没人要的热诚地里转悠这里抓把土看看那里蹲下身子闻闻。
起初我们都嘀咕这恒仔是不是在部队里待傻了?跟这破地较什么劲? 后来他找了几户关系近的包括我家说他想试试改造这片热诚地。
他说他在部队里学过一些新技术手里还有些外面弄来的“好种子”。
他讲什么“酸性土壤改良”什么“排水渠规划”什么“微量元素”我们听得云里雾里。
但看着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股让人信服的诚恳和执着我们几个老家伙一合计反正这地闲着也是闲着就信他一回陪他折腾折腾。
那真是一场折腾啊!整个冬天傅水恒就带着我们这十几户愿意跟他干的人泡在了这片土地上。
北风那个吹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他指挥着我们开沟、挖渠把一条条暗沟埋在地下说是要给土地“排毒”。
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好些石灰似的粉末还有一堆堆黑乎乎的像是矿渣的东西让我们按照他定的量一遍遍地往地里撒说是中和“酸毒”补充地力。
那段时间我们一个个累得腰酸背痛手上磨满了血泡村里其他人看了都摇头说我们是被傅水恒灌了迷魂汤净干些没用的事。
傅水恒话不多就是埋头干。
他比我们谁都辛苦白天跟我们一起下地晚上还就着煤油灯写写画画弄他的什么“方案”。
他那个随身带了几年的旧木箱子从来不让别人碰我们都猜那里头是不是装着什么宝贝。
他脸上总是那副平静的样子看不出喜怒但我们偶尔能看见他盯着这片土地时眼神里那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开春地整好了他又拿出了他说的“良种”。
那种子看着也没什么稀奇比咱们往常的种子略小一点颜色深些。
按照他的法子我们育秧、插秧每一步他都盯得紧什么时候施肥施什么肥什么时候灌水什么时候晒田都有严格的讲究。
他那套方法跟我们祖辈传下来的老经验完全不同我们心里都打着鼓但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走。
秧苗插下去后奇迹慢慢开始了。
别的地里的秧苗还在缓劲儿咱们这片热诚地上的秧苗就像被施了仙法蹭蹭地长绿油油的叶片厚实看着就健康。
到了夏天稻子扬花抽穗那穗头长得比我们往年见过的任何稻子都要长都要密。
村里那些当初看笑话的人也开始忍不住跑到田边来看了啧啧称奇。
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
“开镰咯——” 老支书站在田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这一声像是个信号我们这几十户跟着傅水恒干的人像下饺子一样扑进了那片金色的海洋里。
镰刀挥舞发出“唰唰唰”的脆响那是世上最动听的音乐。
稻秆应声而断手里沉甸甸的感觉让每一个弯腰割稻的人脸上都笑开了花。
“老天爷!我活这么大岁数没见过这么结实的稻穗!” 我隔壁田的傅老槐举起一捆刚割下的稻子声音都有些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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