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陷入病娇青梅的陷进第83章 念念不忘
车子稳稳停在小区楼下。
陈屿是车门一开就钻了出去动作带着点不易察觉的仓促只匆匆丢下一句“我先上去了”便快步走进了单元门背影很快消失在楼梯转角。
苏晚晚看着他的背影嘴角那抹一直未散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她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安静地帮方苏然拎起放在副驾的购物袋才一起上楼。
“小屿今天怎么了?跑这么快?”方苏然一边开门一边随口问。
“可能……有点累了吧。
”苏晚晚轻声回答语气自然。
她换好拖鞋没有像往常一样先去陈屿房间而是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房间干净整洁带着少女特有的清新气息。
她将书包轻轻放在书桌旁的椅子上目光落在窗边的书桌上。
那里一个素净的玻璃花瓶里插着一束盛放的粉色康乃馨和几支洁白的满天星——那是上周陈屿路过花店时顺手给她买的。
苏晚晚走过去小心地捧起花瓶。
她走到洗手间动作轻柔地将旧水倒掉仔细冲洗干净花瓶内壁再注入新鲜的清水。
然后她像对待珍宝一样将每一枝花重新整理、插入瓶中确保它们能以最好的姿态绽放。
即使有些花瓣边缘已显出轻微的倦意她也只是更小心地调整位置让它们看起来依旧精神。
这并非陈屿第一次送她花。
每一次无论是一朵路边采的野花还是一束精心挑选的花卉苏晚晚都珍而重之。
她会定期换水、修剪枝叶尽可能延长它们的生命。
而当花朵不可避免地凋零她会挑选其中品相相对完好的花瓣小心翼翼地夹在厚厚的书本里压制成干燥的标本。
这些标本连同陈屿送她的所有小物件——写满鼓励话语的便利贴、憨态可掬的玩偶、生日时送的项链、甚至是他练字用过的旧毛笔和砚台——都被她分门别类地收纳在书桌旁一个带玻璃门的柜子里。
柜子最底层整齐地码放着几个透明的亚克力展示板里面镶嵌着的正是那些风干的花瓣标本。
旁边还放着三个小小的除湿盒。
苏晚晚每天都会习惯性地打开柜门看一眼检查除湿盒的颜色变化确保这个小小的“珍藏馆”干燥洁净不会让她的宝贝们受潮受损。
她的目光扫过柜子里每一样东西最后停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那里静静躺着一个草莓形状的红色发夹塑料质地算不上精致甚至有些廉价感。
那是很久以前她和陈屿放学路上遇到一个在街边摆摊卖小饰品的女生。
陈屿拿起这个草莓发夹笑着在她头上比划了一下说:“这个挺适合你的可爱。
” 但当摊主报出价格时陈屿觉得不值便拉着她走了。
可苏晚晚记住了。
后来她用自己课余时间画画攒下的零花钱偷偷找到了那个摊位买下了这个一模一样的草莓发夹。
她不想陈屿曾经在她头上比划过的、夸赞过的东西最终戴在别的女生头上或者被其他人拥有。
她喜欢陈屿的一切他给予她的点点滴滴无论大小她都渴望成为他世界里独一无二的存在。
隔壁房间。
陈屿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望着天花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车厢里那短暂的沉默路程却像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内心风暴。
王彦的话苏晚晚那个摩挲嘴唇的动作以及车窗倒影里她恬静满足的笑容反复在脑海中交织、回响。
他不得不直面那个被自己刻意忽略、甚至逃避了很久的事实。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开始下意识地避开苏晚晚一些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比如她习惯性想挽住他胳膊的手或者靠在他肩头看书的动作? 他总是不动声色地拉开一点距离用“长大了要注意分寸”这样的理由搪塞自己。
可奇怪的是拉开距离的是他感到不习惯、甚至隐隐失落的也是他。
当看到她在教室里因为收作业或者讨论问题不得不和某个男生说上几句话时哪怕只是极其短暂的交流他的目光也会不自觉地飘过去心里会忍不住好奇他们说了什么。
虽然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苏晚晚对旁人总是清清淡淡的但每次看到心头总会掠过一丝微妙的、难以言喻的酸意。
他知道那是吃醋。
但他总是立刻用“哥哥对妹妹的保护欲”或者“怕她被不怀好意的人接近”这样的借口将这点异样情绪摁下去绝不承认。
他们才十六岁。
或者说苏晚晚才十六岁。
而他呢?两世为人的灵魂叠加起来都快四十岁了。
虽然上一世是母胎单身但那并非因为缺乏机会而是他主动选择的结果。
他骨子里固执地认为在事业未成、根基不稳之前谈情说爱是空中楼阁是虚幻的泡沫。
无论是感情还是婚姻都需要坚实的物质基础来支撑。
因此上一世的他大学毕业后一头扎进职场像不知疲倦的陀螺从底层程序员做起一路摸爬滚打靠着一点运气和远超常人的勤奋短短几年就做到了高管位置年薪节节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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