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德皇的司机开始征服世界第1078章 北伐行动
国左在宣传上的行动还是慢了一步吴佩孚的文章早于他们被公之于众不过国左也不落下风在直系的文章发出来的后一天他们也发表了同样的声明。
面对和自己争抢收复外东北功劳的国左吴大帅心有不悦如此千秋伟业之功他当然想要一人收入囊中不过在这件事上他还是没有做太多的小动作能够分配到北伐上的兵力是有限的如果他们想要快速控制收复的地区那必须由精锐执行。
东北的局势是日本人被压缩到了吉林长春的东南方黑龙江已基本光复奉系余孽和日军残余还在负隅顽抗但他们的失败也只是时间问题。
(说实话是我懒得细想那么多) 1942年10月底 - 11月中旬外东北边境地区。
深秋的远东寒意已刺骨黑龙江与乌苏里江江面上开始出现细微的冰凌预示着严冬的临近在这片广袤而人烟稀少的边境线上一股潜流正在无声地涌动。
十月底一个浓雾弥漫的夜晚。
一支隶属于国民党左派东北抗日联军遗脉的敌后武工队约二十余人身着与环境融为一体的杂色棉服背负着简陋的武器和干粮利用一条俄军边防巡逻间隙的隐秘小路悄无声息地泅渡过了已然冰凉的黑龙江。
他们的目标是江对岸一个名为“向阳屯”的村庄。
这个村子很特殊居民大多是清末民初闯关东后在此定居的华人后裔虽在俄治下数十年但仍保持着汉语交流和部分中国习俗对故国怀有复杂的情感。
武工队队长是一个名叫赵铁山的老兵在确认村内无俄军常驻后带领队员如同鬼魅般潜入他们没有惊动大多数人而是直接找到了村里的乡老。
没有激昂的演说只有低声而坚定的陈述:“老家来人了俄国人要垮了我们是来收复故土的需要乡亲们帮忙给口饭吃指条明路将来这地方还是咱中国人的。
” 长期的民族隔阂与对未来的迷茫让一些村民不可避免的感到犹豫但血脉的牵连和俄军近期明显衰弱的迹象最终让乡老选择了沉默的合作。
一个存放马铃薯的地窖成了武工队的第一个地下联络站。
以此为基点渗透像滴入沙地的水银开始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更多的敌后小组利用各种身份——逃荒的农民、走私的商贩、甚至伪装成被击溃的散兵游勇——沿着漫长的边境线渗透过去。
他们的任务不是战斗而是眼睛和耳朵。
他们记录俄军边防哨所的位置、兵力、换防时间;他们观察军用列车的频率和装载内容(发现西行的远多于东来的);他们从当地华人、甚至一些对现状不满的少数民族(如赫哲人)口中套取情报;他们绘制详细的地形地貌图标注出可供大部队通行的渡口、浅滩、山间小路。
情报如同雪片般通过秘密交通线传回后方。
图像逐渐清晰:俄军的远东集团军确实已被掏空。
番号众多的师旅实际兵力严重不足许多边境哨所只有象征性的守卫。
库存的物资正在被加速运走留守部队士气低落军官酗酒士兵无所事事对即将到来的巨变似乎毫无察觉。
至十一月中旬综合各方情报确认原本二十多万人的庞大兵团如今只剩下约十万人像一件被撑得过大的破旧外衣勉强覆盖在外东北广袤的土地上处处透风。
十一月十二日滨海边疆区北境。
严寒冻结了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风雨前的死寂。
在精心选择的突破地段直系北伐先遣军团的重炮群悄然褪去了伪装直系的北伐军队调动大张旗鼓吴佩孚直接从前线精锐里抽调部队准备进攻俄国远东地区的精华部分——滨海边疆区。
军团总指挥王承斌站在前沿观察所里举着望远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身后是已经完成战斗编组的直系精锐——德械装备的第三师士兵们他们穿着厚实的冬季作战服枪刺如林在晨曦微光中泛着冷冽的幽光。
“时间到。
” 王承斌沉声下令。
“预备——放!” 没有丝毫预兆天地间猛然炸响成群的重炮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炽热的炮口焰瞬间照亮了昏暗的天际。
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向预设的俄军前沿阵地、指挥所、通讯枢纽和交通要道。
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火光冲天浓烟滚滚俄军经营多年的土木工事在精准的炮火下如同纸糊的玩具般被撕碎、掀翻。
炮火准备尚未完全延伸嘹亮的军号声便刺破了爆炸的余音。
“进攻!” 戴着德式M35钢盔的直系士兵如同灰色的潮水从进攻出发阵地跃出以娴熟的散兵线在机枪和迫击炮的掩护下向俄军阵地发起了迅猛的冲击。
他们的战术完全沿袭了德式训练——步炮协同紧密班组突击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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