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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商第396章 楚无声泣呈铁证陈太宰怒闯荣王府

一、夜闯齐王府:残烛映铁证旧部泣忠言 崇德三年六月望夜金陵城的雨又落了淅淅沥沥打在齐王府的青瓦上像谁在低声啜泣。

府侧门的阴影里一道青袍身影踉跄着奔来腰间的 “军情司奏闻房” 铜牌被雨水打湿泛着暗哑的光 —— 是楚无声。

他避开巡夜的侍卫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油布包布角渗出的水痕里还沾着几星暗红的血迹。

书房里陈琅刚对着《大周刑统》批注完 “私刑乱法甚于盗寇”便听见窗外传来轻叩声。

见是楚无声他皱起眉 —— 这几日军情司盯得紧楚无声深夜来见必是出了大事。

“殿下您看这个!” 楚无声刚进门便将油布包摔在案上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纸上晕开一片片湿痕。

油布包里滚出三样东西:一张揉皱的 “通敌书信”墨迹还泛着新色边缘却有刻意做旧的磨损;一小块染血的衣料上面绣着潭州小吏的家徽;还有一张纸是小吏妻子的供词字迹颤抖写着 “夫君只收了潭州知府两匹官布从未与赵宋往来”。

“这书信是假的!” 楚无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他抓起书信指着落款处的 “海州水师” 印章“真正的赵宋水师印边框有三道细痕这张是用萝卜刻的连纹路都对不上!那小吏的妻子被暗杀队的人逼供若不是我悄悄让人送她出城她也活不成!”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青袍沾满泥水额头抵着冰冷的金砖:“殿下您当年在代州救我于乱军之中说要‘守规矩、安黎庶’才建这军情司做耳目不是让它成屠刀的!荣王这是滥杀是拿人命立威!再不管军情司的人都要成他的刽子手您一手撑起来的大周江山迟早要被他的狠戾毁了!” 陈琅拿起那封假书信指尖抚过粗糙的萝卜印又展开小吏妻子的供词纸上的泪痕还未干透。

窗外的雨声似乎更急了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从最初的平静到眉峰紧锁再到指节攥得发白 —— 他一直以为柴熙诲的 “狠” 是乱世所需的锐烈却没料到这锐烈早已变成失控的戾气连无辜小吏都能随意构陷杀害。

“起来吧。

” 陈琅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将油布包收进紫檀木盒锁上铜锁“你做得对没辜负当年我救你的心意。

这事我来管。

” 二、怒闯荣府:证据摔案前叔侄反目始 当夜三更荣王府的侍卫还在打盹府门便被人猛地推开。

陈琅身着玄色朝服未带随从手里攥着那个紫檀木盒一步步踏过府内的青石路雨水打湿了他的袍角却没放慢他的脚步。

柴熙诲正在书房看甲字营的夜训记录见陈琅闯进来脸上的笑意瞬间敛去却还是起身行礼:“义父深夜来可是有急事?” “急事?” 陈琅将紫檀木盒重重摔在案上铜锁撞得木案轻响“你自己看!潭州那小吏不过收了两匹官布你就伪造书信、派暗杀队杀他还把‘军情司’的令牌插在他身上 —— 你这是立威还是草菅人命?” 木盒被打开假书信、染血衣料、供词摊在柴熙诲面前。

少年的脸色变了变却很快恢复平静甚至勾起一抹冷笑:“义父是来替一个小吏兴师问罪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不杀几个不听话的藩镇怎么会怕我?文武百官怎么会听我的?甲字营要北伐要复旧都没有威权寸步难行!” “威权?” 陈琅猛地拍桌案上的茶杯被震倒茶水泼在夜训记录上晕开一片片墨痕“靠滥杀无辜得来的是凶名不是威权!赵光义在汴梁杀降兵、屠俘虏你现在做的事跟他有什么区别?你忘了世宗爷当年怎么教我们的?‘兵者凶器也不得已而用之’不是让你拿它杀无辜!” 柴熙诲的脸色终于沉下来银甲上的纹路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义父是觉得我不如皇兄仁厚不配掌兵权?” “我是觉得你忘了初心!” 陈琅的声音里带着失望“甲字营是大周的锐旅不是你的私兵;军情司是朝廷的耳目不是你的屠刀!再敢这样滥杀我就奏请陛下撤了你的军学总教头收回你的甲字营兵权!” 这句话像重锤砸在柴熙诲心上。

他盯着陈琅眼中闪过不甘、愤怒却最终垂下头声音放软:“义父息怒孩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 陈琅看着他低头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 他知道这 “认错” 未必是真却也只能先到此为止。

转身离开时他没看见柴熙诲垂在身侧的手已经攥紧了腰间的剑柄指节泛白。

三、暗布眼线:石佤承密令储君藏狠厉 陈琅刚回到齐王府便召来石佤。

“从今夜起你亲自盯着荣王府。

” 陈琅坐在案前烛光映得他眼底满是疲惫“柴熙诲跟谁见面、说什么话、派出去多少人哪怕是他私下跟张允、李继隆的密谈都要一字不落地记下来。

记住只许看不许动更不许让他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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